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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你一生电视剧40集(爱你一生电视剧40集在线观看)

爱你一生电视剧40集(爱你一生电视剧40集在线观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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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爱你一生电视剧40集(爱你一生电视剧40集在线观看)” 网站介绍

当年我家一贫如洗,刘叔介绍我当兵,转业我娶了他家最美的三女儿


最后的馈赠

"李师傅,能借我二十万吗?我妻子..."王建国站在我面前,眼眶通红。

平日里一向稳重的他,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,手指不停地揉搓着那顶已经褪色的工人帽。

我叫李明德,今年五十有三,在齐鲁机械厂做了三十年车间主任。

这家工厂伴随着我的大半生,看着它从六十年代的辉煌到如今的风雨飘摇。

九十年代末的东北,国企改革如滚滚洪流,许多人被卷入生存的漩涡。

那些曾经引以为傲的"铁饭碗",如今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下摇摇欲坠。

王建国比我小七岁,是厂里的技术骨干,我们同在一个车间十余年。

他那双灵巧的手几乎能修好车间里任何故障的机器,就连厂长的老三菱彩电出了问题,也是找他上门修理。

那是一个冬日的傍晚,年月,东北的冬天来得特别早。

窗外飘着鹅毛大雪,车间里的老式暖气片发出呜呜的响声,却驱不散人心的寒意。

下班铃响后,大家三三两两地离开,只有我还在整理明天的生产计划。

王建国推门进来时,带进一股寒气,他的肩膀上积了一层薄雪。

"明德哥,打扰你了。"他搓着冻得通红的手,欲言又止。

我给他倒了杯热水,看着他僵硬的手指捧着搪瓷缸,水面上升腾起的热气在他眼镜上凝结成小水珠。

"有什么事,直说吧。"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感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。

"我妻子张淑芬查出肝癌晚期,医院说需要手术,治疗费用加上后续用药,至少需要二十万。"

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,"我家里积蓄只有五万多,单位借不到这么多,又不想走借贷公司的路子。"

我一时语塞,二十万在那个年代可不是小数目。

"我知道你攒了点钱准备给儿子买婚房,但我实在走投无路了。"王建国低着头,手指绞在一起,茶缸里的水也顾不上喝,"我保证,三年内还清。"

他说这话时,眼睛里闪着诚恳的光,让我想起十年前那个刚进厂的年轻人,不会溜须拍马,只会埋头苦干。

我轻轻叹了口气,"这么大的事,我得和家里商量商量。"

王建国如释重负,"明德哥,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。"

回到家,妻子刘桂芝正在用缝纫机赶制一件冬衣,那台老式的脚踏缝纫机是我们结婚时买的,陪伴了我们快三十年。

儿子李小军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写作业,电视里正播放着《西游记》的重播,那是九十年代每个家庭的保留节目。

我坐下来,简单说了王建国的事情。

刘桂芝停下脚步,推了推眼镜,"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啊,咱们辛辛苦苦攒了这么多年,连油都舍不得多放一滴,就是为了给小军买个小两居。"

她叹了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"现在厂里情况不好,万一..."

"爸,您平时不是说王叔叔人品最好吗?"李小军抬起头,眼睛里闪烁着年轻人特有的热情,"我觉得应该帮帮他。"

刘桂芝看了儿子一眼,又看看我,"你说呢?"

"可建国为人正直,在厂里这么多年,从没见他占过谁便宜。"我望着窗外的雪,想起那年车间改革,上级分配了三个技术主管名额。

王建国本来名列第一,却主动放弃,把名额让给了家里有三个孩子要养的老张。

那时候大家都说他傻,他却笑着说:"咱老百姓,手心手背都是肉,帮得了就帮一把呗。"

"再说了,淑芬也是个好人家的闺女,当年放着城里教师不当,非要跟着建国来咱们这小地方。"我继续说道,心里的天平已经倾斜。

刘桂芝沉默了一会儿,起身去卧室里的柜子底层,拿出那个包着红布的铁盒子。

那是我们的"小金库",积攒了近二十年的血汗钱,原本打算给儿子攒个首付。

"那就借给他吧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。"刘桂芝把盒子放在桌上,眼里有不舍,也有坚定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去银行取了钱,中午把钱交给了王建国。

他接过那叠红色的毛爷爷,手都在抖,"明德哥,这事我记一辈子。"

我没让他写借条,只拍了拍他的肩膀,"好好照顾淑芬,钱的事慢慢来。"

王建国眼中涌出泪水,"等淑芬好了,我就多接点活,一定把钱还上。"

那天下午,他请了假去医院办理手续,走时还特意回头向我挥手致意。

谁能想到,这竟成了我对他最后的记忆。

三个月后的一个清晨,厂区广播传来噩耗——王建国在医院照顾妻子时,因连日劳累猝死在走廊。

我正在调试车床,听到这个消息,手里的扳手掉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
旁边的老工人们都停下手中的活,车间里一片寂静,只有机器运转的嗡嗡声还在继续。

"才四十岁出头啊..."有人低声感叹。

"建国走得太冤了,好人怎么没好报呢?"另一个声音说道。

我站在原地,脑子里一片空白,仿佛回到了那个雪夜,看见王建国推门进来,肩上落满白雪。

葬礼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举行,单位里的人几乎都来了。

张淑芬穿着素白的衣服,形容枯槁,她的病情刚有好转,又遭此变故。

她的儿子王小军,一个十四岁的少年,站在母亲身边,眼睛红肿,却倔强地不肯流泪。

我看着那个和王建国长得很像的少年,心里一阵酸楚。

散场时,我本想跟张淑芬提钱的事,毕竟二十万对我家也是不小的负担。

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看着张淑芬佝偻的背影和她身边的少年,我实在开不了口。

这个家庭已经经受不起更多打击了。

回家后,刘桂芝问起借款的事,我只说:"先别提了,让他们缓一缓。"

她点点头,没再多问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春去秋来,我把这笔钱当作无缘收回的情分,从未提及。

刘桂芝偶尔会在算家用时轻声叹气:"那二十万,算是我们为建国做的最后一件事吧。"

我们的儿子小军大学毕业了,找了份不错的工作,租房子住,婚房的事只能再等等。

日子虽然紧巴了些,但也过得去,毕竟人在,一切都在。

转眼进入年的秋天,东北的秋天来得特别快。

一个周末的下午,我正在阳台上摆弄几盆老来疯养的月季花,门铃响了。

打开门,一个消瘦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。

是张淑芬,她手里拿着一个蓝布包,比葬礼上见到时更加憔悴,但眼神却很明亮。

"李师傅,好久不见。"她声音很轻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。

"淑芬啊,快进来坐。"我连忙让开身子,刘桂芝听到声音也从厨房出来,热情地招呼她。

张淑芬坐下,婉拒了刘桂芝递来的茶水,从蓝布包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存折,轻轻放在茶几上。

"李师傅,这是建国欠您的钱。"她直视着我的眼睛,"二十万,一分不少。"

我惊讶地接过存折,翻开一看,确实是二十万整。

"你...这钱从哪来的?"我和刘桂芝面面相觑,都知道张淑芬的情况不好,医疗费用已经掏空了他们的积蓄。

"卖房子了。"她平静地说,就像在谈论天气,"建国生前说过,借的钱一定要还,这是做人的本分。"

"卖房子?那你们住哪儿?"刘桂芝急切地问道。

"我和小军租了城郊的一间小屋,离他学校不远。"张淑芬微微一笑,"挺好的,冬天也不冷。"

我和刘桂芝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和感动。

我执意要退还部分钱款,"淑芬,你们的情况我们都知道,这钱你留着用吧,建国的心意我们领了。"

她坚决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倔强,"建国的话就是我的遗嘱。他临走前还念叨着这笔钱,说一定要还给你们,不能失信。"

"他说李师傅是真心实意帮我们的,这份情比这钱重得多。"她说这话时,眼里有股倔强的光芒,像极了当年的王建国。

刘桂芝抹着眼泪,拉住她的手,"淑芬,你这是何必呢..."

"桂芝姐,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。"张淑芬轻声说,"我听小军说,你们儿子结婚买房的钱,因为借给我们耽误了。"

"没有的事,小军现在工作挺好的,不着急。"刘桂芝连忙摆手。

张淑芬却坚持道:"建国在天之灵看着呢,这钱我必须还,否则他不会安心。"

见她态度坚决,我只好收下存折,但心里已经有了主意。

送张淑芬出门时,我问起王小军的情况。

"他今年上高二了,成绩还不错。"说起儿子,张淑芬的眼中有了光彩,"就是倔,非说要辍学打工帮我,被我骂了一顿才老实读书去了。"

"小军是个好孩子,建国会为他骄傲的。"我由衷地说。

张淑芬点点头,眼中泛起泪光,"李师傅,谢谢你们。"

她走后,我和刘桂芝商量了一夜,第二天我就去了张淑芬租住的地方。

那是郊区的一处老旧小区,楼道里的灯管坏了大半,墙皮剥落,显得十分破败。

张淑芬租的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,家具简陋,但收拾得很干净。

见到我,她有些惊讶,忙着倒水招待。

我开门见山:"淑芬,我和桂芝商量了,这钱我们收下,但我想资助小军读完高中和大学。"

张淑芬愣住了,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,"这...这怎么行?你们已经帮了我们那么多..."

"不是帮忙,是投资。"我笑着解释,"小军是个好苗子,建国和你都是实在人,孩子肯定不会差。"

"我们没有女儿,就当认了个干闺女,看着他长大,将来有出息了,也能多个人照应我们老两口不是?"

张淑芬红了眼眶,却倔强地摇头,"李师傅,人情我领了,但钱不能再收了。"

我知道她心疼面子,便换了个说法:"那这样,我把这钱存起来,算是给小军的助学金,等他大学毕业工作了,再分期还我们。"

看她还在犹豫,我又加了一句:"建国如果在,肯定希望儿子能好好读书,将来出人头地。"

听到丈夫的名字,张淑芬的眼泪终于落下来,"李师傅,你...你们真是好人..."

就这样,我和刘桂芝开始了对王小军的资助。

起初小军并不知情,以为是母亲省吃俭用攒下的钱。

直到高考那年,张淑芬病情复发住院,我们不得不向他透露真相。

那个倔强的少年跪在医院走廊上,抱着我的腿痛哭,"李叔叔,我一定好好学习,不辜负您和阿姨的期望。"

小军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,考上了省重点大学的机械设计专业,毕业后进了设计院,成为一名优秀的工程师。

他的第一笔工资,专门买了两件毛衣,一件给母亲,一件给我的刘桂芝。

"李叔叔,阿姨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。"他腼腆地说,眼神中有着和父亲一样的诚恳。

刘桂芝摸着那件质朴的毛衣,眼泪直往下掉,"傻孩子,攒钱给自己买件像样的衣服多好。"

小军笑了笑,"我现在工资够用,您和李叔叔这些年对我的恩情,一辈子也还不清。"

光阴如水,转眼十年过去。

我退休了,厂子也在市场经济的洪流中改制,曾经熟悉的车间如今成了商场。

时代在变,人心却没变。

小军工作稳定后,主动提出要还我们当年垫付的助学金,被我和刘桂芝婉拒了。

"你孝顺你妈,好好过日子,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。"我拍着他的肩膀说。

小军和张淑芬常来看我们,特别是刘桂芝身体渐差后,张淑芬几乎每周都来帮忙做家务、买菜。

她的病也好了许多,脸上有了笑容,不再是当年那个愁容满面的寡妇。

有时候,我坐在小区的长椅上,看着王小军和张淑芬远远走来,恍惚间觉得王建国从未离去。

那个肩膀上落满白雪,走进车间的身影,仿佛就在眼前。

"李爷爷!"小军的女儿,一个五岁的小丫头欢快地跑过来,扑进我的怀里。

她叫王淑梅,是小军给女儿取的名字,一半是纪念母亲,一半是纪念父亲。

"淑梅乖,爷爷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?"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奶糖,那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最爱的零食。

小丫头欢呼一声,接过糖果,又蹦蹦跳跳地跑向前面的游乐场。

"慢点跑,小心摔倒!"张淑芬在后面喊道,脸上是祖母特有的宠溺。

"妈,您别总这么紧张,让孩子撒撒欢。"小军笑着说,眼中是对生活的满足。

看着他们,我忽然想起王建国离世那天,厂里老工人说的话:"好人怎么没好报呢?"

如今看来,好人终究会有好报,只是需要时间来证明。

那二十万像是一根线,把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命运紧紧系在了一起,编织成人世间最朴实却最珍贵的情谊。

傍晚时分,我们一起去街边的小饭馆吃饭。

服务员上菜时,摆了满满一桌,小军笑着说:"李叔叔,这顿我请,庆祝您退休十周年。"

我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一幕,举起杯子:"来,为我们的缘分干杯。"

酒过三巡,小军忽然正色道:"李叔叔,我一直有个心愿,想把您和阿姨接到我家住。"

"我们住得挺好的,不用麻烦你们。"我笑着推辞。

"李叔叔,您就别客气了。"张淑芬在一旁说道,"我们那房子是小军买的三室两厅,完全住得下。"

"是啊,李叔叔。"小军眼中闪着真诚的光,"这些年您对我们母子的恩情,我没齿难忘。"

"您和阿姨年纪大了,需要有人照顾。我现在有能力了,就让我尽一份孝心吧。"

我看着他,仿佛看到了当年的王建国,那个站在车间里,眼眶通红地请求帮助的人。

当时那个举手之劳的决定,竟在二十多年后,成了我晚年最温暖的依靠。

回家路上,我和刘桂芝手挽着手,走在初秋的暮色中。

"老李,你当初的决定是对的。"刘桂芝轻声说,"钱财乃身外之物,唯有情义长存。"

我点点头,望着天边的晚霞,心中忽然明白:人这一生,看似漫长,却只不过是一场接力。

王建国把那份正直和诚信传给了小军,小军又把这份情谊传递下去。

这大概就是生命的意义所在吧?

不是活得多久,而是能在别人的记忆和生活中,留下一份温暖的馈赠。